我需要冬眠了!
近十年来,每当秋末冬初之际,在新加坡是东北季候风吹起的时候,天气由凉转冷,我的喉咙开始痒痒,到药材店买了枇杷露枇杷膏猛灌,感觉上好了一点,但过了几天,却进一步痒中带咳。接着是咳得越来越厉害,尤其是夜间,不但自己受苦,也扰人睡梦。
“西药有副作用,尤其是对上了年纪的不好。”友人好言相劝。服了中药,因药性发挥作用较慢,急性的我偷偷去看西医,看了两三回在加重药下,好不容易才摆脱它的折磨,跟它说别了,拜托拜托请“你”明年不要来找我。
记得九年前,合唱团去居銮去“捧场”义演,出发前我病倒了。七年前合唱团去蔴坡交流,不幸在临行前,我又咳个不停。两次都是交了旅费等费用,而被逼放弃,真是双重损失。
“孤独站在这舞台 (掌声响起歌词) ”,不是,不是,而是“孤独在家里”,想到团员们演出的时候,那样“冠盖满京城”的热闹情景,而我却是躺在床上“伊人独憔悴”地顾影自怜,徒呼无奈。
我们合唱团的《行云流水歌声》团员独唱观摩会,我从第一次到第六次都参与这个盛会,可是第七次演出前的几个星期,老毛病又来“问候”,西医说:喉咙发炎,避免其受伤,要保持“沉默”不要“高歌”。我只好将演唱“割爱”。
当司仪说 : 对不起,第九位是韦经利演唱《悲叹小夜曲》,但由于他的喉咙出了状况,他不唱了,也没“悲伤可叹”了。我听了若有所失,更感“悲叹”。
还好,接下来几年的《行云流水歌声》演出,可要谢天谢地,它让我“无痒”地渡过。
我在2015年会怎样呢?
在11月的最后一个星期,喉咙有一点点不舒,拿过去剩下的药水安慰自己,哪里知道,抵抗失效。想到<行云流水歌声》的演出,赶紧接二连三看了三次医生,油炸食物、鸡虾、冷品。。。。只能看不能吃,加多衣服,避开“风头”等等,终于在12月13日在新加坡大会堂,带着有点沙哑声音唱毕独唱的《白云故乡》。放了心头“块石”,完成了“人生难得一回唱的心愿”。
话说11和 12月对我不利,我需要冬眠才好。一位团员听了问:“你是什么动物,而需要冬眠?”
想不到当晚,我梦见蝴蝶。我和春秋时代的庄子一样迷惑了,我是不是蝴蝶的化身。。。。冬季来了,我需要冬眠了,我需要冬眠了。。。。!
2015年12月14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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