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10月11日星期日

聪明的女导游

聪明的女导游
合唱团,受香港春天合唱团邀请到香港,参加《友谊歌声荟香江》,由于团队人数50多人,所以在香港分乘两辆旅游车,而分成黄队和红队。
黄队的女导游,姓李,她说她和李嘉诚“五百年前是一家”。年轻、精明、尽责、常笑脸迎人,谈吐不错、样貌也可人。
演出后是香港、澳门游玩。那是在香港的第三天,游市区、浅水湾、香港仔渔村后,在旅游巴士上,她谈起,她以前在一间公司工作,有一位同事,爱搬弄是非,无中生有,挑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,甚至向老板说她的坏话。
当然,那位同事最终反而吃到恶果,被公司开除。
之前,导游李小姐知道他是个“小人”,当她的外婆晓得这回事后,替她“打小人”。她说得十分动听,引人入胜。她说打了小人后,她买了珠宝镶在一条金练戴在身上,从此就平安无事,一帆风顺。
当她讲完她的遭遇,旅游车刚好抵达游客购买的珠宝商行。时间 :准!巧!准 ?巧 ?
 

港人注重“入”. 不注重“出”

港人注重“入”. 不注重“出”
从前是“吃在广州”,但这美称已由香港取而代之。当然,今日的广州正在努力,以备挽回这个荣誉。
黄山归来不看山、九寨沟归来不看、香港归来“不想吃”,所以游香港期间,尽可能找美食,才不虚此行。
合唱团的钢琴伴奏周小燕和她的夫婿黄源瑞,在香港参加《友谊歌声荟香江》演出后的第三天,不和合唱团一同游览,而是自由活动。
这对年轻恩爱伴侣,当天下午从尖沙咀步行回旅馆途中,一路上看看街景、望望橱窗,当然也找好喝的喝,寻好吃的吃,真痛快。
吃了喝了之后,当然得找地方,放一放。
在新加坡每个地铁站、食阁、咖啡店、购物中心等等都有“洗手间”。可是香港地铁站无此设备,许多食店里也无此“放水间”。当人有“三急”而急得很时,真是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唉,香港人呀,香港人,为什么你们只是注重吃,而不注重吃后的放呢?”小燕一路大惑不解,幸亏“好人一路平安”,及时闯进大酒店找到所需处。
松了一口气后,两人吹着口哨,轻轻松松回到我们投宿的维景酒店。

2015年10月7日星期三

香港有臭的吗?

香港有臭的吗?
从香港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,在我家对面小吃店用茶点,和一位从香港移民来的近邻同桌。我说了许多香港的香,他却说了香港的臭。
他说,有一位香港人,从新加坡回到香港时,发现他的护照不见了。他向移民厅官员力陈他是香港人。正确无误地用广东腔说出首长、财政司、律政司等等高官的名字,但移民厅官员仍不让他过关。
他又道出香港的一些典故,甚至点出那里的甜品最香,那些菜肴最具特色等等,官员还是摇摇头。
突然间,他的脚趾极痒难耐,赶紧脱鞋脱袜抓痒。随着臭气熏天,那位官员也耐不了,摆手叫他赶快过关。
哈哈,臭气无比的香港脚“救”了他。
原来,香港脚的“出产”地就是香港,仅此一家别无分号,但是万万想不到,它竟然有如“香港护照”的用途,好呀,过关了!哈哈。

香港有“香肉”,你敢尝吗?

香港有“香肉”,你敢尝吗?
在新加坡,每当十月份后,在报章上常见到:“在香港,秋风起,三
蛇肥”的新闻标题与报道。因为吃蛇肉可御寒。
合唱团到香港演出与观光的第三天,我和旅游车司机闲聊。
我问:“秋天的时候,你吃过蛇肉?

他说:“我吃过狗肉。”
我问:“狗肉不是被禁吃的吗?”
他答道,“是的,但我们不叫狗肉,而是叫香肉。”
我问:“在哪里可以吃到?”
他压低声音说:“在庙街,那里有几
摊,招牌上写着羊肉的就是了。”
哈哈,那不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吗?
文/韦经利 

2015年10月3日星期六

手术台上话家常

手术台上话家常
左耳背面生了一粒小东西,经过诊断后,认为无大碍,但专科医生认为还是把它除掉好。
5月22日(星期四)早上7点,到樟宜综合医院动手术。验东验西,东等西等,到10点才上手术台。
手术室里,除了主治医生,助理医生外,有三位女护士和一位菲律宾男护士,“阵容”不小,严阵以待似的,心里有点怕怕。
还好,负责动手术的顾问医生,进行过程一一告知:“现在跟你洗耳朵,请别见怪。”、“现在打麻醉药,有点痛,请忍一忍。”、“现在把“怪胎”除掉,请不要怕。”、“现在替你缝针,假如痛请告诉我。”。真是无微不至,令人温馨。
在手术台上躺了一小时,当有“空档”时间,医生还和我话家常。问我以前的工作,退休后的生活,有几个孩子,几个孙子等等。
“Mr. Boey , 你的Boey ,华文怎样读?”医生问。
“读着韦。”我答道。
“什么Wei ?” 医生再问。
“韦小宝的韦。”我答。
“哦,韦,你和韦小宝一样吗?”
“什么一样?”我反问。
“是不是和他一样,有七个老婆?”
“哦,只有一个。“”我回答。
“唉,现代人不如古人!”他笑着说。
在另一空档时间。
“医生,你贵姓?”这次由我来问。
“我姓悠,悠闲的悠,和你一样,也是个小姓。”他答道。
“悠闲自在,那可好呀!”
“悠闲自在?恰好相反,我真是忙忙碌碌。”
“怎样忙呢?”
“除了为病人忙,还要与时并进,医学发展太快了,日夜进修,不然会被淘汰。”
“原来当医生也是苦差。”我说。
“可不是,有几个除夕,恰好轮值夜班,没法和我的父母、哥哥、弟弟和侄儿侄女们吃团圆饭。真过意不去。”
他接着说:“我的太太也是医生,时常不见面,忙得没法悠闲自在地相处,忙得没时间生孩子。唉!”他接着说
“原来,现在的医生,不如以前的医生。”,我也趁机回敬。
手术完成了,很成功,他高兴,我也高兴的向他致谢。
临别时,他说:“我已经把你那烦恼的心型“相思豆”除去,你不需要想念她了。”
哈哈,多么风趣的医者 。 2008/5/22
耳朵背面的那颗被医生形容为“心型的相思豆”,被切除了。医生叫我不要再想她。
我怎么敢再想念她呢?
一个星期后,5月30日星期五,回到医院复诊,医生说,“情况良好,请护士为你拆掉缝线,过一个月,再回来看看。”
拆线拆到一半时,突然淌出一滴又一滴,似乎难以休止的红血来。护士慌了,电召正在用午餐的医生回来。只好把伤口再缝合。
四天后,医生亲自拆线,拆到最后五线,不敢再拆。再过三天,终于小心翼翼的把它拆完。
医生终于松了一口气说:“真是藕断丝连,遗情未了,上个星期五,她是再次为了你,流下挥别相思血泪,唉,这多情的“相思豆”呀!。”
这位悠医生,忙碌中仍不失幽默本色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文/韦经利2008/6/6